2015年10月11日星期日

老梗

搖曳的山楂樹,
陽光透射過綠色的葉脈,
流露出碧綠的光,
與藍天輝映着,
那是我小時候常常躺在樹下望著的藍幕。
白雲帶著風的佳音,
你還好嗎?
拂面而去,留下一地疙瘩。

原來已經入冬,
只因上述那個晴天還是夢。
如今的夜幕無語着,唯有寒風低吟。
伴隨我的只剩下綠茶與詩集,
詩句都浸泡在茶香之中,
一大口一大口的喝下,
回味的不是甘甜,
盡是苦澀。

我曾聽說這種劣等茶,
名叫寂寞,堪比毒藥可穿腸。
卻道飲入體內的並無任何症狀,
身子的抗體能力……
是麻木?是無事?
最後倒在床邊,
盡睡到天荒地老。

那是妳的聲音嗎?
還在十月呢,
妳的號角為我吹響了嗎?
妳也不語,
顏面與當時無異,
只是身後多了一對無比聖潔的羽翼。
牽起我的手,往著東邊帶我飛去,
穿梭進白雲,風流住了片刻、
升高至摘星,漫天繽紛的星彩、
穿越過時間,鐘走向了未來……

乍回神,這是何物?
又是老梗用不完的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