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12月4日星期一

大夢誰先覺

我給妳寫了一篇散文,
其實那並不簡單,關於文學類裡濫情這回事很容易就發生。
尤其關乎到妳的事。
我想我給自己做了個挑戰,挑戰簡潔而有力以及率真的情感寫給妳一封類於信的散文。
至少那樣就頗為成熟一些,不再是哭哭啼啼、或動不動則哀傷,
給妳的信裡頭,我寫了雪這件事,妳在當時有見過的吧。
而我也見過了,我知道寒冬的冷冽,
妳不會不知道。
那篇的名字原本叫《大雪》,
但我寫不出大雪,只寫出了雪。
後來老師給我改了個名字就叫雪。
我大概已經知道我不可能寫出大雪的了,
所以改了。
《雪》
我想妳是見過的,
畢竟我的眼睛,是妳的眼睛。
妳看到的,是妳靠在窗邊看雪的景色。
然後自己做夢,哭醒了。
妳夢見了我,但事實上,是我夢見了妳吧。
我給它就這樣子寫進去了。
我們還會看海啊,
妳不會忘記啦,
在皇后灣,
現在那裡都變得很醜,
沒有海可以看了。
逝者如斯,就是指這個,
妳也是逝者之一,
原初是空無一物的,多出了一樣東西。
本來存在的,卻消失了。

大夢誰先覺?
何以解說。
我只能告訴自己,
窗外日遲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