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6月14日星期五

或許有些時候,姿態看起來傲慢了不少

或許有些時候,姿態看起來傲慢了不少

五月的雨已經過了,六月會停頓,七月才繼續。
六月是日子幾近一半,目前畢業論文沒有進展。一個月半的日子用來調適心情。從某一個接骨眼和時間點上說那件事,我自覺我是沒有錯的,始終如此堅持。
我排除了許多人際關係(不管那是必要或是沒有必要的),畢竟已自顧不暇了,關係尚如米線般脆弱,彷彿一碰即斷了。
我並非沒有嘗試幫過你,我不是也有偶爾與你一些問候嗎?
怎麼就一句為你著想的“業報反作用力”成為了一把利刃,哽在你心頭了呢?
我的確為你闡述出事實,也在這之前為你暗示過幾次,但你不加留意,最後認為這種話是對你的傷害。
你受到的各種傷害,本來就不是出自於我手的呀,那是你室友,你生活,你系所,最後你還得面對的是自己。
我何嘗不是與你一樣都在承受一樣的事情嗎?
怎麼能夠憑著那句話,就成了我傷害你的理由,說我加深了你的傷害?並且我在回憶當時,我住在朋友家,並且我也不會對你說那麼重的話,這不像是我。確確實實上,我回憶裡並沒對你說過“這是你的報應。”雖然當時語氣確實重了些,那還不是因為被你說的話給惹惱了?否則我也不會無故提出此事。
並且你來向我告解一切時的結束,我不予於認同的,在那之前我可是有問過你的狀態是否還好?你說與室友相處已經沒什麼問題了,還算和平。那又怎麼說你在受傷了呢?如果你是說,系所將你當成球踢來踢去這件事上,可是我對你說完那句話後才知道的。
所以,總結而言,我並不知道你當時是處於那種狀態不是嗎?
我只想問一句,你可曾站過我的立場上想呢?

我還記得你在機場和我相會的那個早晨,你說的話:
“不像某些人要花四年畢業”,
我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但聽起來一切好像你要與我競爭個什麼。我不知道你這句話的來由出自何心。但是這難道不是我的硬傷嗎?甚至可以是我們所有碩士生的硬傷。
你說你要去日本交換,那就去啊。沒必要接下來說這句話的。
你說我是你能夠親近依靠的人,但是親近的人有時不是傷人最深的那個嗎?
一直以來,我從你身上得來的一切資訊,為你深入顧慮。口無遮攔確確實實會回到自身,“難道你就沒發現你身上發生的事情,都與這個有關嗎?”我當時是這樣反問你的吧。
然後你在那之後擅自把我當成敵人,告解的時候,讓我聽完這些,還問我是否能繼續當我妹妹。
我甚至不知道原來你對那件事情反彈如此之大,也不知道你擅自把我當敵人,你的告解是突然的,令人出乎意料的,不知情的,所有的事情在你心裡揉合了無數遍,才一次性對我說的。你是否知道,這樣的告解是一次雲霄飛車的體驗?
所以你希望我對當時的你說好話,像個溫柔男友那樣哄你嗎?你這樣是否會覺得期待過高了些?
本來我的心情情緒也不是穩定的,負能量有夠滿溢,你突如其來的告解,我給予你的回應想當然爾全是情緒性的。
為了排解你告解給我的負能量,整整耗了一個多月了吧,我不可能用一輩子跟這種負能量耗下去的。你得知道如何學習獨自排解掉它,我不可能總是在你身旁指點,我也有我自己的憂愁。但你只要肯來找我,對訴說你煩惱的問題,而不把負能量襲擊我,或某種像是傷人罪的罪名一樣的東西加到我身上,我絕對肯聽,肯給你意見。(一直以來我都是這樣的,不是嗎?)
我只是覺得,你對我那次之後失去了信任,忘記了我是怎樣的人。(還是一直以來,你都不理解我這個人?那種貪新忘舊的人?)
世界上不是只有一種可能性,不能一句我就是修行不夠,然後就放棄。你是在傲嬌還是在傲慢?
我不知道。

但我在說這些話時,出自於主觀,傲慢也確實存在了。

但願你能看到這個帖吧。


2017年12月4日星期一

大夢誰先覺

我給妳寫了一篇散文,
其實那並不簡單,關於文學類裡濫情這回事很容易就發生。
尤其關乎到妳的事。
我想我給自己做了個挑戰,挑戰簡潔而有力以及率真的情感寫給妳一封類於信的散文。
至少那樣就頗為成熟一些,不再是哭哭啼啼、或動不動則哀傷,
給妳的信裡頭,我寫了雪這件事,妳在當時有見過的吧。
而我也見過了,我知道寒冬的冷冽,
妳不會不知道。
那篇的名字原本叫《大雪》,
但我寫不出大雪,只寫出了雪。
後來老師給我改了個名字就叫雪。
我大概已經知道我不可能寫出大雪的了,
所以改了。
《雪》
我想妳是見過的,
畢竟我的眼睛,是妳的眼睛。
妳看到的,是妳靠在窗邊看雪的景色。
然後自己做夢,哭醒了。
妳夢見了我,但事實上,是我夢見了妳吧。
我給它就這樣子寫進去了。
我們還會看海啊,
妳不會忘記啦,
在皇后灣,
現在那裡都變得很醜,
沒有海可以看了。
逝者如斯,就是指這個,
妳也是逝者之一,
原初是空無一物的,多出了一樣東西。
本來存在的,卻消失了。

大夢誰先覺?
何以解說。
我只能告訴自己,
窗外日遲遲。


2016年12月13日星期二

悼念12月4日的妳

十分抱歉,過了十天才寫這篇悼念文。
研究生不容易,還請見諒啦。

時下入冬,轉眼又一年,
不敢說這過得很快,
不敢說已有七年,
不敢說……
我愛的人兒
那一夜走入我夢鄉
坐在床緣邊上
妳睹着睡著時我入夢的淚痕
與囈語
等待乃是幸福
等待我隨時眨開那雙惺忪的眼
看妳那驚喜的臉
需要百年荏苒以後
只是沒想到
那日的悲傷把妳帶來
多年以後的那天
沉浸在永夜之中聊著
聊著一段很長的路
需要百年才能成就的路
也是一段焦頭爛額的路
那段路不再有實體的妳存在
但能感知妳一直伴隨
窗前的落葉
校園一簇芒花
圖書館前草地裡的螢火
夜空的星子
似遠似近地默默觀望
保持一定的距離
偶爾我看見妳
其實妳看著我
如向陽花熱愛陽光
陰雲之中只需要一束光
也會銜着它的源頭
篤信上帝賜予愛的信仰

只是偶然少了些光亮
洩下一盆雨水
泥濘間掙扎
滋潤根葉與花苞
長成妳陽光和藹的模樣
至少焦頭爛額的那段路上,在我掉進泥濘時
會見到妳
勇敢而堅定的神情
與那最美的微笑

最幸福的等待
是等我醒過來
還請妳撫摸我柔順的髮絲
輕觸天真的臉龐
第一眼
就是那最美的愛情

天地總會有裂隙
那批白駒
串連著我等
一躍而去
下一季還是冬日
在清光裡
棉被中取暖的我等
將會甦醒
相互親吻彼此緊實乾癟的唇。

筆此,2016年12月14日,午3.07分,百忙之中的小小空間。








2016年7月24日星期日

我不知道要命什麼名字

部落格依然響著德布西的月光,
那是一年前的音樂,
原來呀,我一年沒回家了。
其實很想念檳城,
那每寸草每寸木離家的距離,
雨後的氣味,
踩在濕松的土裡,
靈魂不停不停的旋轉著,
止不住的步伐,還在轉動,
好喜歡那個朋友不多的檳城。
我呀,最近都翻開了中學時期的記憶冊,
認著哪個是哪個,知道哪個曾經對我的不好,
現在的每個人呀,都活得很好呢,
都沒聯絡,只不過在逛臉書上偶遇大家的狀態,
有噠,已經開了家餐廳了,
有噠,從前老師欺負我的,現在過得很幸福,
有噠,明明就不好看的,幾年後的他,卻變得帥氣或漂亮。
回首呀,人生的時間真短促,怎麼現在看起來那麼長,後來看起來卻變得不夠了呢?
倘佯在時光河流上,我還在漂流呀,只是隨手抓了塊浮木呀,
沒想到就這樣又一年過去了,
九月就要走進花蓮了,
台北再也很難回來了,
到了台北,我又要找誰呢?
心情好像開始離散了,
那份歸屬感,要我往哪裡去找呀?
好像只有在食物裡找得到了。

異鄉人呀,
你怎麼被環境給剝奪了自由了呢?
你的心不是那廣大無邊的宇宙嗎?
吾心是宇宙,宇宙是吾心呀!
沒錯。
昨夜在仇人坡道心情異常的平靜,
很少有這麼樣的寡念,
平日胡思亂想沒個限度,
往後的日子,我更想平靜的度日,
看鏡一般的湖
說說自己的滄桑。

2016年5月4日星期三

需要耐性的勇氣

五月在我還沒來得及準備就走了進來,最不想面對的正是整個五月。
五月一號的早晨,我睡得很遲。明明即將中午,房間裡的陰影不斷,讓人昏昏慵懶不舒服,心在此刻醒著,一念一念地喚着現實,呼之欲近。那生理強制關機,啊,心心念念著,還是鼓起勇氣面對五月。

關於五月的預感,
散漫的,
潮濕的,
腳步浮浮沉沉。
關於影,
樹在風裡飄蕩。
阿嫲和母親說,我是個漂泊者。那時我還小,記不得關於阿嫲的臉龐。如今肉眼能理解阿嫲的五官,已是在靈骨塔裡的那張清晰照片。母親說,阿嫲照顧了將近一年才回老家修養。那段期間,我還在學習爬行。母親說,阿嫲總會跟在我尾椎後,看著我爬的模樣,深怕我會一個不小心受到外在的傷害。阿嫲對母親說,這孩子以後會很勇敢。的確,阿嫲是應驗了漂泊這回事,但勇敢,我依然還在學習。

一個月後的今天即將是畢業典禮,那時候的我們各自東西。有人,連去往何處的迷茫還散漫在心中久久揮之不去。有人,已有了目標但不知道如何前進。有人,已經爬到高峰,正準備前往另一個山巔。
五月,我還是背着厚重的,搖搖晃晃走在獨木之上,要是墜下怎麼辦?心裡總會這麼想著。
一失足,還是墜下了獨木之下的河。
那些厚重,漂走地漂走了,流逝地還是流逝了。
原本總是想著,要是可以卸下一切,說走就走的逃避,也許也蠻好。
就在糾結時,回過神來已經身在河川。連原本擁有的都流走了,孑然一身,心裡無比舒暢。就像今夜的風一樣,在那被搖下的車窗外,某處響著汽笛聲,司機的飆速,窗內吹著習習的山仔後涼風,彷如進入喝醉般的境界,麻痺自己,卻一陣快意湧上心頭的瘋狂。

正是此刻了吧,勇氣。

以年為量詞的漂泊時光,即將結束。但 ……還是有可能繼續當個流浪者,就要在五月的最後一天,才會決定吧。

還有一件事。
今天的阮璽演講,真的很棒!他說攝影是一種預感,持著相機等待下一秒的奇蹟。有人問: 要是拍不到那種感覺呢? 他說: 需要有意思地、耐性地等候捕捉感動的那一刻。

這句話中對我啟發的,正是耐性吧。果然對於急性子而言,要修煉耐性實在是一大苦惱問題吧。

2016年4月24日星期日

說說孤獨吧

說說吧,聊聊吧。
與自己共舞,與自己歌唱。
想用更多的時間了解真實的自己嗎?
我是?

這年,
我緊握著如危卵的行為,
是如此,一直都是如此嗎?
一定要做到事不關己嗎?
難道你還不曉得,
我會真的離去?
會吧?

耐不住寂寞了呢,
但僅僅只是耐不住我與你的寂寞。
當時的奮不顧身,熱情也全消了吧?
即使是再有勇氣,也會與恐懼並行吧?
等到你擁有的同時,或許你就失去了吧?
這些,你能理解嗎?
我試過吐露,但還是選擇了沉默。
那可能是我們的無知吧,
才會相處在一起那麼久遠。
我試過放慢腳步,去欣賞你的每一刻,
可時間的流速飛快啊。
果真是,肉眼再怎麼看你,都不滿足呢。
好想一直的看著你。

或許吧,對於我們創作者來說,
要有寂寞才會有才學吧?
需要時間,才能有成果吧?
或許我們之間相處的時間不夠長久吧。
我好像都一直取代不了那個人的位置呢。
無法撼動吧,四年與其對比的半年。
若少了這些時間,地位怎麼還是會在呢?

算了去吧,
半年就好像天長地久了,
好像已經足夠了吧?
我也心滿意足了。
擁有過了,夠了。

我是?
重生了。
成了,
是我!





2016年1月31日星期日

旅途

1. 拎起背包,就要開始一段一個人的旅行。
沒有規劃,沒有預設。
不必刻意到某個地方,那個景點。
一切都交給驚喜決定的旅程。
只需慢步,
不管走進自然,還是走進人文,
是神木古樹,還是高樓大廈。
遇見誰,就在此刻幸福。
會期待時間定格,延長快樂,
會想奮不顧身,與快樂的時光抗爭。
是雨是晴,就交給了天決定。
累了,就在山間石塊上歇息。
只願看盡當地人文,聞盡那裡的空氣。
不管是清新,還是臭氣。
我只願這空氣能為我療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