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岸花,
艳红的彼岸花,
遍野花开黄泉河边,
又是一千年花开,
领着魂头过忘川峡。
彼岸花,
妖艳的彼岸花,
奈何桥下的血海,
又是一千年花落,
是奈落间的朵朵离殇。
彼岸花,
凄美的彼岸花,
像少女出嫁时华丽的嫁衣。
天生的悲剧,
像极少女与情郎,
花叶不相见的爱情。
相知,却无法相恋。
那里没有阳光,
它无法和向日葵一样,
迷恋着太阳旋转,
那里没有早晨,
它无法与牵牛花一样,
共开在日出底下。
但它,
是站在河岸旁的旁观者,
看尽世事风霜,
历经曾几沧海,
惯看多少离别,
又是冷暖人间成桑田。
回头忘川边,
隔岸红海一片,
那是一朵朵的彼岸花。
记忆已不是,
在还未走去忘川前,
那朵朵冷眼的彼岸花上,
只留下那悲伤回忆的养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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