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都只看你一人,别的女生我已经看不上眼了~
这是你给我第一次感觉到的,19年了,第一次察觉我有这种感觉。
虽然你只有十五六岁,但是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你给我的好感会那么的强烈。
心脏似乎已经负荷不了,即将爆发。
虽然我们都没有见过面(是不是觉得很荒谬?这就是所谓的网恋吧)
但是我深深地被你吸引住了~你给我的感觉~
无法否认你真的带给我有那种当初初恋的感觉~
真的是太巧了~我才刚想妳~
妳就上fb找我~
虽然我们都各在两地~没有见过妳的我,我是多么的想见你一面
一份思念~一份情意~一份的爱~加上一份完整的心~
好想告诉妳~我喜欢妳
2012年2月27日星期一
2012年2月14日星期二
久违的部落格 V.S 情人节
今天是情人节哦~
反正还是单身嘛,
所以还是一样独自的走在无人的街头上。
怎么也遇不到心中的“你”。
这几天都一直遇到你,
我知道你都在上高级中文。
所以我都总是会在韩城那里逗留着,
我总觉得我们之间只是朋友的距离。
但是当有男生在你身旁一起走时,
我心里会萌起那种莫名的害怕,
我怕他就是你的男友。
两天了,我都向你招手,
你就只看了我一眼,
然后就这样的走出课室门外。
“你是在讨厌我吗?”我很希望我可以向你说出这一句话
为什么我会那么的在意你有没有男友呢?
为什么我会那么的在意你对我的感受呢?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喜欢吗?
那股恋爱的滋味,早在我心中已不复存在了。
现在你给我的这种滋味,就是当初我们在中学时代青涩的爱恋吗?
如果明天没有上课,
我今晚一定醉死沙床。
反正还是单身嘛,
所以还是一样独自的走在无人的街头上。
怎么也遇不到心中的“你”。
这几天都一直遇到你,
我知道你都在上高级中文。
所以我都总是会在韩城那里逗留着,
我总觉得我们之间只是朋友的距离。
但是当有男生在你身旁一起走时,
我心里会萌起那种莫名的害怕,
我怕他就是你的男友。
两天了,我都向你招手,
你就只看了我一眼,
然后就这样的走出课室门外。
“你是在讨厌我吗?”我很希望我可以向你说出这一句话
为什么我会那么的在意你有没有男友呢?
为什么我会那么的在意你对我的感受呢?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喜欢吗?
那股恋爱的滋味,早在我心中已不复存在了。
现在你给我的这种滋味,就是当初我们在中学时代青涩的爱恋吗?
如果明天没有上课,
我今晚一定醉死沙床。
停格不前的影子
突然间忘了恋爱的滋味,
突然间忘了什么叫爱情,
突然间一切的一切从此忘得一干二净。
瞬间的恋爱滋味,
瞬间的爱情,
瞬间的一切一切只是一种错觉。
现在的恋爱滋味,
现在的爱情,
现在的一切一切只是孤影自怜。
从前的恋爱滋味,
从前的爱情,
从前的一切一切只想逗留在那里停格不前。
2012年2月10日星期五
风涯四客-魂断乌云巷(第六章)
这一次四人连续投了吴越、南平,四人都不被录用为将,甚至还遭到赶出国界的遭遇。四人坎坷多难的旅途,终于他们选择到成都投靠后蜀君主孟昶,孟昶是个奢侈淫逸之人,只想当个偏安一隅的皇帝。只是闻赵匡胤正带兵入川,所以才勉强的收纳石瑾元等人入川。孟昶为了故意刁难他们四人,就只命寒风四人单枪匹马的与赵匡胤对战。寒风等人不肯,便告辞了后蜀君主孟昶。寒风等人个个都郁郁失魂的,走在那广阔的大地,仿若一处容身之所也没有,不知不觉四人穿过了一竹林。
四人见竹林幽静风雅,竹叶片片飘落,虫鸣鸟叫声和风中摇曳的竹碰声声声作响,仿佛是一幅竹林山水图一般呈现在眼前,四人便坐了下来,欣赏这一个美好的景色,也可提起提起自己的精神。这时流歌,掀开了裹琴布,坐了下来轻抚琴弦,风景如画加上那美妙的琴音,仿如同时处在仙乐与仙境之中。弹至半响时,琴上发出了“硿”的一声,流歌琴上的琴弦断了。文太脸色一怔,腰上的玉佩裂成半边跌落在地,拾起了裂成半的玉佩道“玉佩本是辟邪保平安之物,如今裂成半边,再加上断弦,此处地名乌云巷,大祸将至矣!”
话音刚毕,寒风闭起了眼细听,感觉到十里之外有一大批的人正朝他们那里进发。随后寒风垂剑侧身,准备御敌。马蹄声响越发接近,四人更提高警戒。
敌军赶到时,四人大惊道“孟昶?!”,后方又来了一支军队,四人又转身一看,更为大惊道“杨天覆!”
杨天覆拉了下缰绳勒马,然后阴阴作笑的说道“今日就是你们的死期!”
接着孟昶大笑道“我本想投降于赵匡胤,只是因为我和杨天覆有了交易在先,所以特地将你们引来此处,然后将你们给杀了!”
话毕,两路敌军杀了过来,寒风紧握洛雪“大哥!和我一起并肩作战吧!二哥!三哥!我的背就交托于你们了!”
流歌淡定的席地而坐,轻弹琴音化利刃,射杀了前批的敌军;文太腾开了纸扇,将内力注于纸扇上,飞天转身,用一招天英星(散发暗器的招数)击杀了不少的兵士;石瑾元道袍飘飘逸然,舞动起大铁笔,出了一招墨梅斩,杀了一大群碍事的兵力,并掩护寒风去找杨天覆;寒风奔至天覆前头,洛雪剑直指着天覆的心口而去,天覆挥起金刀护心口。天覆从马上跳了起来,然后杀出一招朱雀金环斩,手起刀落,寒风急闪开,用洛雪剑挡住了天覆的刀,与天覆靠得那么接近,寒风灵光一闪,使出风月悠雪,此招杀伤力不但强,而且还可以杀人于百步之外。
只可惜寒风这招被天覆的刀吸取了,天覆知道寒风要等他靠近时,使出最强杀伤力的招。就在此时,孟昶的强弩军支援已经到达乌云巷,几千支的箭同时发出。
四人各自保护自己,石瑾元的暗香敕、聂文太的沧海弄、紫流歌的风飒罗音、柳寒风的天雪韬光,各招尽出。大伙各战了一天一夜,全身所有招数都出尽了,竹林的青葱绿意,染上了那红艳的鲜血,敌军尸骨遍布整座竹林。终于四人都到了筋疲力尽的地步,敌军再次发射出那千枝的箭雨,这箭雨准备打落四人身上。
石瑾元为了保护流歌,跳到他面前,立于地万箭穿心,可是依旧舞起了那杆伤痕累累的铁笔,拼尽最后一分力保护其余三个兄弟,石瑾元流下了他人生的最后一滴眼泪,喝道“兄弟们!虽然我们发誓过,同年同月同日死!可是我依旧希望你们活下去,我并不想你们同年同月同日死,你们都还如此的年轻,还有大好的人生等着你们去享受!寒风!对不起!大哥我已经无法亲眼看见你手刃仇人了。”
说完,石瑾元就静立于地而死了。接着弓箭手依旧发箭射杀他们,流歌七弦琴上的琴弦已经断了好几根,正弹出最后一招夜火余音时,自己身上早已身中数箭。至少夜火余音也杀了一大半的敌军,拖缓了援军的进度。文太立即飞扑过去抱住倒在地的流歌,向流歌说道“流歌!你振作些!我们会离开这里的!”
正在与天覆大战的寒风喊道“哥!”,然后用剑虚刺,撇开了天覆,跑到了流歌的身旁。
流歌那雪白的肌肤早已成了血人,“我已经不行了…你不必理我…你赶快…和寒风一…起逃出去…!”
文太抚摸着流歌俊美的脸蛋说道“不!我绝不会离开你!我一定会带你离开!”
“为什么那么傻?”
文太心里忍着那伤痛喊了出来“因为我爱你!所以我绝不会丢下你一人离开!”
文太紧抓着流歌的手,流歌为了可以让他们尽速突围出去,说“…你不为自己…着想,也为寒风着…想,寒风年…纪才多…大,难道你…要他就这样…死了吗?请你要…照顾好他!”流歌的一席话,说得文太满脸羞愧。
流歌抓住了寒风的手,“我这个亲生哥哥,连责任…都没有尽到,你要好好的活下…去!”说罢便闭上了那深邃黑色的眼。
文太抱着流歌,亲吻了他樱色的唇。文太流着泪,深情的对着他说“云风~这是我第一次这样叫你,也是最后一次这样的叫你了。”
流歌带着那满满的幸福,离来了这个无情的世间。
文太向寒风喊道“寒风!一起突围出去,我来为你开路!”文太开了扇,使出沧海涛龙,将一大范围的敌军杀飞了,带着流歌的尸体,还有寒风逃到了附近的摩崖岭上。杨天覆也随带着军队来到了摩崖岭,大笑道“你们已经无路可逃了!乖乖受死吧!”
寒风拔剑出鞘,刺向天覆,天覆挥刀砍来,寒风使出洛雪飞剑,刺穿了天覆的腹部,天覆紧握着寒风刺来的洛雪剑,寒风拔不得剑,然后趁机近攻寒风,使出了寒风的招数风月悠雪,给了寒风致命的一击,寒风鲜血直流躺落在地,洛雪剑顺着他的手滑落,铛铛地跌在冰冷的石头上,仿佛是在为自己的主人敲丧鸣之钟。天覆挥刀立即冲了过来,准备给予最后一击。
此时一把刀射穿到天覆的胸部,倒在地的寒风仔细一看,竟是云龙刀。赵匡胤奔来寒风的身旁,将寒风搂紧在怀里,“寒风!一切的事情关于你的我都已知晓,你的身世至现在是如此的坎坷!我们之间的距离本是如此的靠近,得知杨天覆勾结孟昶要杀你时,我就从雒城急忙忙的赶来找你,成都与雒城只相隔几十里之远,可为何你就是不前来投靠我?”赵匡胤的声量越说越大,渐渐地赵匡胤的眼角泛起一痕的泪光,他忍住了,他忍住了,说道“你知道吗?我是多么的喜欢你!你为何就不前来投靠我?!明明我们就是如此的靠近!你就是不来投靠我!若来投靠于我,或许今日就不会演变成如此的地步!”
听着赵匡胤的责骂,寒风脸上只现了淡淡地一笑,什么也不说,眼前渐渐泛黑。眼前的赵匡胤逐渐模糊,他感觉到了赵匡胤的眼泪滴落在他的脸上。不是!那是雨!也不是!那是赵匡胤为他所哭的眼泪与老天爷对寒风的垂怜泪水夹杂在一起,滴落在寒风的脸上。赵匡胤的手温柔地抚摸在寒风的脸上,见寒风脸上血色斑斑,撕下他身上的布,趁着那雨水轻轻地为寒风脸上的血迹拭去,寒风被赵匡胤的举动感动了,在他临死前,说出了“主公!要…真有来世!我愿当你的属…下!”话毕,寒风便断了气,魂魄随着风雨打入了黄泉地界。赵匡胤听了这一句话,泪水顿时哗啦澎湃的流下,哽咽的为寒风吟了一首诗“悠悠四海风云变,飞剑三尺断恩仇,大志未酬身死日,片雪凋零谁怜之?”一句诗,一滴泪,哭得眼花的赵匡胤用手抚摸着寒风的头,说“你父母之仇,我替你报了,愿来世的你,可以再次与我相。”
站在崖边文太,见到寒风已死,说道“兄弟三人都死了!只剩我一人,流歌!对你的承诺,我无法达成。我还有何颜面苟存于世?”说完,文太抱起了流歌的尸体,吟了一首诗“竹裸青丝月半弯,涯岭北燕掠过,清风微抚烽烟,仰天叹沧海,身飘逸然穿山狐,便赴黄泉生死路。”
说罢,便紧抱着流歌的尸体倒投崖自尽。
风涯客上至多情,举杯畅言天下事,为救苍生投昏庸,明君在前不肯侍,生死相逼动真情。
完
风涯四客-投李璟(第五章)
时值五更之时,四人整装悄悄地离开了太原城。路途上闻路人说道“听闻南唐君主李璟博学多才,为人宽厚,而且最近正在厉兵秣马,准备扩张疆土。”
四人听了路人说的话后,立即从山西彻夜骑着马赶到南唐国都金陵。金陵繁华的都市,与其他州不同于就是长年不受战火的干扰。
那桥边的景色,一棵棵绿荫垂柳更添加了那繁华都市的盎然绿意,一幅小桥流水人家的图般映照在四人的眼里。四人陶醉在那繁华都市的图里,一阵吵杂声有如打破了他们在繁华都市美梦里。见府衙旁的告示牌上贴了张皇榜,围观起许多平民百姓,文太溜了进百姓群中看个究竟。
文太看了皇榜后回来解释道“大哥!赵匡胤最近正在蠢蠢欲动,准备攻打江南一带,所以南唐君主李璟才出告示要求征兵买马。”
石瑾元呵呵声的说道“机缘巧合,太好了,我们就去投靠李璟。反正战场上有遭一日也会遇到那赵匡胤与杨天覆。我等的盘缠也用得七七八八了,倒不如现在在此寻个一官半职,暂时住下。若是仁君,便匡扶他成就大业;如不是,我等赚够盘缠,便再次投靠他人。”
三人也同意了石瑾元的想法,接着四人进宫面见李璟。李璟得知是寒风四人,便立即出来迎接,并且大摆盛宴招待石瑾元等人。李璟笑得眯着眼说“风涯四客可以到此,真是使到金陵城蓬荜生辉啊!”
四人都疑惑的问“风涯四客?!”
“想不到江湖称我们为风涯四客!哈哈”文太大笑
“闻尔等只用了两千兵力,就击退了赵匡胤的四万大军,柳大侠更是勇武过人,单剑匹马把守白驹谷,面对有着刀中之龙之称的赵匡胤,还能将他们杀得节节败退!果然真是…”
李璟的话还未说完,便有侍者从门外匆匆忙忙地拿了一封信来,李璟看信后脸色突然大变,手中拿着的信也随之飘落在地。文太捡起了李璟刚看过的信,信上的内容是合肥的快马急报,原来是赵匡胤亲率了六万大军前来,准备荡平江南。如今赵匡胤已经在宿州一带,快到南唐的国界。四人便自告奋勇的向李璟请求带兵阻止这场恶战。李璟答允,将全国上下的兵权全权交于石瑾元四人,便命率四万大军抵抗赵匡胤。
四人又开始了他们征战的旅途,与上次不同的是,四人都各为大将军,一人各持一万兵力,分兵三路入合肥(石瑾元一路、紫流歌一路、文太与寒风一路)。
这一夜,寒风怎么也睡不着,行了几步出账外,抬望天,皎月洁洁,然后叹了口气。文太见寒风帐内灯火明亮,估计寒风尚未就寝,便走了过来,听见了寒风的叹气声,文太便吟起了诗
“秋已远,叶飘落。几夜相思几夜愁,谁令寒风吹寂寞?独留薄雾说温柔!”
文太抚摸着寒风的头说“怎么了?思念人了傻瓜?”
寒风死死地盯着那天上的月,只答了一句“嗯!”
文太拿出一壶酒然后直言“是楚楚吧?”
寒风抢了文太手中的酒大喝几口,文太看他一脸脆弱的样貌,更惹人想疼他一下。或许是他酒量浅,喝了不久,便开始吐言出关于楚楚的事。
“楚楚是后晋的公主,原本我只是一个小小的神策军副将领,谁也不敢奢望可以与公主碰面。可是楚楚仁心仁术,有一天她亲自到神策军军营里来阅兵,身为副将的我,必须前去面见楚楚,楚楚第一眼及她对我所说的第一句话,我还牢牢地记得。她问我年纪轻轻就当上了副将,想必必有过人之处。当她见识到我的剑法时,他终于知道了我是为何如此的年纪就可以轻易的当上副将一职。从此,楚楚便常常到神策军营来看望我,其实我很喜欢她,可是我高攀不起公主。在我当上副将领的第二年,辽军大举进攻后晋江山,后晋国都汴京被辽军攻破,得此消息后,我立即放下了手中所有事务,单人匹马闯进汴梁想救出楚楚,可是却一直找不到,闻路人道说后晋的皇亲国戚都被掳到了辽建州。丢下神策军事务的我,已经回不去神策军中,何况我也不想回到那肮脏的神策军中,所以十七岁那年,便开始那流浪的日子,日日遭人追杀。就在那时遇见了你们,也因此又遇回了杨天覆那畜生,杨天覆是从小与我青梅竹马的同窗好友,也与我同事神策军里,武功实为高强,也不知因何事只得了小小的中尉一职。本是性格善良淳朴的他,如今却铸成了大错,杀吾我父母还有楚楚之死…”
醉意醺醺的寒风说着说着,也就醉仰倒在地,文太将其扶进帐里,文太看着寒风脸上眼角泛着的泪光,用其衣袖拭去寒风的眼泪,莫名的心里有种欲哭又止的感觉涌了上来,文太细语嘀咕道“老天啊!袮真残忍!让一个少年历经了多少沧桑事啊!”话毕,遂拂袖离去。
第二日早上,时值正午,寒风刚从床榻上醒来,头里有股被冲撞的感觉,走起路来跌跌撞撞。文太进帐,正想寻寒风商讨军事大计,“四弟!还有两天就到达合肥。那时就可以与大哥与三弟回合。”
二日后,三路军队都汇集在合肥,四人入帐开始商议如何击退赵匡胤。文太早已想好了对策,“要保住合肥,必须先弃合肥于不顾,然后再夺回合肥。合肥附近有一座山,名曰马鞍山,山后有条河,度过此河可以通往芜湖。这条河的源头来自于马鞍山,只要用泥布袋装土做堤防,堵住上流即可。我算过了!四日后会下起一场秋雨,水势会随之涨潮,到时水流湍急,只要引赵匡胤大军到一半时,将堤防泄下,水攻的冲击,必然使到敌方三军冲击成两半,首尾难相顾,大哥和寒风在芜湖率一万军攻击敌方前军,杀他们个人仰马翻,而我则在马鞍山埋伏一万军,攻击敌军后方,杀他们个措手不及,流歌则率其余两万军队攻打已被赵匡胤打下的合肥城,这样则大事成矣!”
果然不出文太所料,四日后下起了一场连绵的秋雨,此时的赵匡胤正攻打着合肥。城破后,赵匡胤见主将柳寒风正逃往芜湖,也随之率了大军乘胜追击寒风。赵匡胤的举动正中了寒风的下怀,寒风渡河逃到了芜湖,赵匡胤依旧紧追不舍的跟在寒风的后方。文太见下流处人语马嘶,发出了信号,撤了马鞍山上的堤防,水势滔天一泻而下,往下流冲去将敌军抹杀了大半。水攻计策成功后,四人都依计去行事,赵匡胤所带来的六万大军被杀得只剩下四五千军,赵匡胤见如今已是黄昏时分,而且自己深入敌军腹地,支援路线也已被切断,不得已带着四千残兵逃回合肥。到了合肥城下,赵匡胤才知道原来合肥城也只是一个局,诱他的陷阱而已。此时,寒风等人率大军赶到合肥城下,与赵匡胤碰面。赵匡胤扛起了云龙刀放在肩上,“哟!又见面了。柳寒风!”
一声惊雷从苍穹划过,犹如孤寂的苍龙,迷茫在天际之中。寒风看着头顶上阴霾的天空,“赵匡胤!你虽名为刀中之龙,谅你也不敢以一敌四!你走吧!这次我放过你!”
石瑾元大惊道“四弟!你放了他,我们怎么回去交差啊?”
见到寒风刚毅的神色,眼神坚定得令人害怕,三人也不再多问。
寒风大喝道“赵匡胤!在我决意改变之前给我速速离开!”
赵匡胤感激的回话“柳寒风!这恩情,有遭一日我会报答的!”
就这样,四人带着军队回到了金陵面见李璟。当李璟得知赵匡胤被放回汴梁时,勃然大怒,命人捉拿他们四人。火冒三丈的李璟甚至听信了谗言,以为寒风等人与赵匡胤有所勾结,李璟更是气得下达要腰斩他们四人的命令。四人知道没人能抓得住自己,为了不伤害任何一人,便又悄悄地离开了金陵,投他处去了。
风涯四客-初战赵匡胤(第四章)
四人便开始前往太原投靠北汉军队。北汉君主刘崇试得知四人在江湖上的实力相当,并借此利用四人的能力来对抗赵匡胤。四人刚从军不久,就闻赵匡胤亲率四万大军朝太原驰奔而来。北汉君主刘崇试立即招四人入宫商讨,
“如今寡人将兵权给予你们四人,任柳寒风为冲锋大将,副将石瑾元与紫流歌,任聂文太为参谋。不知爱卿们可有何计策可以击溃赵匡胤的军队?”
“主公只须拨给我两千兵力,即可击溃赵匡胤大军!”寒风笃定地说道
刘崇试一脸惊讶的表情,“两千兵力?!那么两千兵力你该如何分配?”
寒风掀开了地图,用手指指着高唐这个地方,然后郎口分析道“欲入太原,必经之路就是高唐,高唐有一条谷,名曰白驹谷,在半途中我一人在那里拦截赵匡胤,诱敌深入,然后石瑾元的一千兵力待赵匡胤的大军过了一半时,放火箭再冲杀他个措手不及,而流歌和文太的一千兵力要早在谷口的后方埋伏,待他们撤军之时再出来厮杀一番。”
刘崇试期待的眼神看着寒风问道“那么可置赵匡胤于死地否?”
信心满满的寒风更加坚定地说“如若不能置于死地,但却可以使他中内伤,谅他暂时也不会轻易进攻太原。”
商讨完毕后,四人便各自领兵浩浩荡荡的从太原出发到白驹谷。
“报!敌军已经接近此谷约有二十里了!”寒风身骑着驎风马,手持洛雪剑,单剑匹马在谷中等候着赵匡胤的大军到来。
谷的两旁树荫愈发茂密,谷中之鸟的鸣叫声越来越瞻,耳边的风声渐渐地开始凝滞,赵匡胤的大军来到了眼前。前军一人身穿虎皮大袄,手持一把云龙刀,样貌颇为俊美,二十来岁左右,虎背熊腰的骑着匹黄马,甚是气宇轩昂,蹄哒向前了几步,大喝道
“大胆!竟有人敢拦我赵匡胤的路!死字不知怎么写?”
赵匡胤身旁有一人突然也大喝道“柳寒风?!”
熟悉的声音,寒风一怔,抬头望,竟是那杀父母的仇人杨天覆!回过神来,寒风又大笑道“杨天覆!你这丧家犬,后周亡了,便投降于赵匡胤的淫威下,你也有今天了!”
杨天覆气不得,策马狂奔过来拔刀狂砍寒风,寒风与他战了几回,便诈退,诱敌军深入谷中。
石瑾元见敌军已过半,便发出信号,射出火箭,然后带着军队冲杀而来,寒风见报仇时刻已到,手握缰绳回马混杀一番。正遇天覆与他人交战,寒风开始运气,拔出洛雪剑,正想飞剑一招断恩仇,剑才发出一半,赵匡胤冲了出来用刀挡了飞剑,将飞剑弹回寒风手中。
寒风大惊,心想“竟有人可以将我发出的飞剑弹回来!看来此人内力及功力都不可小觑”
赵匡胤一抹阴冷的笑道“你的对手是我,不是天覆!”
寒风闭起眼睛细听,体内运气,使出飞雪剑花,剑招朝赵匡胤的脸蛋那里发去。赵匡胤轻轻地挥刀一挡,又将剑弹回给寒风。寒风还来不及提剑反击,赵匡胤迅速的轻功早已奔到了寒风面前,抓着寒风的右手,扼制了寒风的行动,不客气的轻托着寒风的下巴说道“脸蛋真俊俏,年纪轻轻,武功又如此高强,何不投我麾下,助我成就霸业?”
寒风立即用左手扫开了赵匡胤托着下巴的手,脚尖点地退了几步摆出防御的姿势,接着大喝道“少恶心了!接招吧!”
寒风内功发劲,剑气腾升,缓缓挥动洛雪,飞剑的白色剑光,无法捕捉的飞剑轨迹,回过神来的瞬间已经到达赵匡胤的眼前,准备给赵匡胤来个一剑封喉,赵匡胤转了个身,反手垂刀而下,阻止洛雪剑的剑气直入腰部,寒风腾空翻了身准备刺赵匡胤的背部,赵匡胤回腕一转,用刀护背挡住了寒风的袭击,二人刀剑每次相交,剑气与刀气发生冲撞,不时还震飞了附近的士兵。这样的战斗来回打了几十个回合依旧不分上下。寒风为了可以尽早除掉赵匡胤回去交差,直让自己的内力注入洛雪剑,剑的森寒之气使到了周遭绿茵葱葱的树木都结成了斑白的冰晶。
赵匡胤脸色大惊道“这寒气!?甚是逼人退让!”
赵匡胤收起刀,骑上了黄马,然后向自己的大军呼喊道“撤退!撤退!收兵了!不打了!”
敌方三军开始转向谷口撤退。这时,流歌与文太便依寒风计,率一千兵力从谷口外阻挡赵匡胤的退军,石瑾元也率了兵力从后方掩杀而过,赵匡胤大军溃败,逃兵四散,北汉军倚着山林深谷的地势,以少胜多得到了大获全胜。
四人回到太原,面见刘崇试,本希望可以得到一些封赏,却见刘崇试在宫里大举进行歌舞宴,且封赏四人的只是一桌庆功宴和两坛清酒而已。石瑾元便问北汉的官吏“主公总是与女色接近的吗?”
官吏答道“并非如此,其实在三天前,辽国进贡了一大批的辽国美女给主公,主公自此便一直与这帮女子混在一起。看来北汉迟早灭亡的了。”
官吏的这番话,不小心的传入了刘崇试的耳中,使至这官吏招来了杀身之祸。一场封赏的庆功宴完毕后,石瑾元与文太等人商议道“我看这刘崇试并不是什么仁君,看来我们得离开他,否则我等就会遭适才那官吏的下场。”
“要不我们去投靠赵匡胤?”文太提了一个建议。
一番话,三人的眼神顿时都注入在文太身上。流歌突然眼神凶狠的说道“你该不会是不知道那杨天覆在赵匡胤手下做事吧?”
文太腾开了扇子拍了拍几下说“这事我当然知道!熟语不是说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吗?如果不投靠赵匡胤,那么该如何去接近杨天覆,并杀死他啊?!”
寒风整理着床铺说“要我投靠背叛自己的主上的赵匡胤,这事是绝对不可能的。别说了!明日大伙要离开太原,必须养足精神才行。”
风涯四客-都尉府白虎堂(第三章)
四人冲出了重重包围的玉亭轩,急匆匆的来到都尉府大门外,见朱红大门大开,又无守卫,文太心有余悸说道“空城计!内里必有诈!”
寒风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只为一心见到天覆想问明白个究竟。四人进了白虎堂,见杨天覆一人独自坐在中央大堂里,悠哉地捧着瓷杯喝着茶说“寒风啊!你终于来了啊?知道白虎堂是不可携带武器进入的吗?这可是被视为刺杀的行为。链虎、遁狼、霸獒,将他们一干人等就地正法。”
天覆命令才刚下达完毕,三人便从梁上跳了下来与石瑾元等人厮杀了起来。寒风一听天覆向下属下的命令后,便大怒的喝道“你为何要如此的陷害我们?我与你从小青梅竹马,也在神策军中同事,为何要如此?”
寒风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只为一心见到天覆想问明白个究竟。四人进了白虎堂,见杨天覆一人独自坐在中央大堂里,悠哉地捧着瓷杯喝着茶说“寒风啊!你终于来了啊?知道白虎堂是不可携带武器进入的吗?这可是被视为刺杀的行为。链虎、遁狼、霸獒,将他们一干人等就地正法。”
天覆命令才刚下达完毕,三人便从梁上跳了下来与石瑾元等人厮杀了起来。寒风一听天覆向下属下的命令后,便大怒的喝道“你为何要如此的陷害我们?我与你从小青梅竹马,也在神策军中同事,为何要如此?”
天覆阴笑了几声说道“青梅竹马?同事?哈哈哈…我从来就没有把你当过什么同事!更无青梅竹马可言!论武功,你剑法强过我;论资质,聪慧过我;在神策军中,你说好会让我当上统领三军之位,可是你却当上了副将一职,而我呢?就只是一个小小的神策军中尉!那一年的春天,公主亲自前来神策军营阅兵!可是我喜欢公主!公主偏偏却喜欢上你!我妒忌!我妒忌你总是强过我!我更不能忍受你总是如此幸运,如此的幸福过我!如今阎王要你三更死,你也活不过五更时!我现在就是要你死!”
话音刚落,天覆怒气未消,且更盛,拿起椅边的大金刀冲往寒风那里砍去,寒风不急,便拿起了洛雪剑鞘挡住天覆的刀法,刀气的刚阳气度,逼得寒风连退了几步,天覆大喝道“为何不出鞘?难道你在低估我?!想知道你父母是被谁所杀的吗?是我命人去围攻柳家庄园的,杀死你父母的人是我!快啊!快出鞘啊!用你引以为傲的飞剑杀我呀!”
寒风得知自己的父母被自己的友人所杀,怒气突然的解放爆发,拔出洛雪剑,寒风右手回腕使出飞雪剑花,招数直指天覆的眉心处发去,正待到天覆的眉心时,天覆的金刀挡住了寒风的飞雪剑花,飞雪剑花消失在了天覆的刀上,天覆一抹冷笑的道“这金刀,这刀法,全是为你而练的,因为当你知道公主被我强暴之死的消息,你会比之前更加的愤怒许多!哈哈哈哈…”本是怒火中烧的寒风,听见另一个晴天霹雳之时,更加的疾言厉色的呵斥道“杨天覆!你这无耻小儿!我誓杀你这禽兽!楚楚是个公主,你却让她如此屈辱的死去!只要这条命还在我身上,我一定会为楚楚报仇的!你给我纳命来!”
话音未落,寒风已经是恨不得将天覆给生吞活剥,此时寒风内力震出的剑气更是每进益盛,森寒的剑气早已笼罩着整个白虎堂,似乎只要一出招就能让周遭的人受到伤害,寒风舞起了洛雪剑,白色剑光夺目耀人,一记雪泥鸿爪直杀天覆而来。
话音未落,寒风已经是恨不得将天覆给生吞活剥,此时寒风内力震出的剑气更是每进益盛,森寒的剑气早已笼罩着整个白虎堂,似乎只要一出招就能让周遭的人受到伤害,寒风舞起了洛雪剑,白色剑光夺目耀人,一记雪泥鸿爪直杀天覆而来。
当寒风使出雪泥鸿爪时,天覆依旧的不为所动,就等到了寒风靠近他时,趁着寒风周边的寒冷剑气,挥起金刀发出了飞雪剑花,寒风大惊,闪避不及,左手胳膊给天覆刺了一刀。在场打斗的兄弟更是大为惊讶道“飞雪剑花?!”正在与链虎对战的流歌见状不妙,抓琴凌空倒翻,轻拨琴弦,使出御天音,将链虎给杀了。石瑾元撇开霸獒,霸獒的连拳爪抓破了石瑾元的道服,石瑾元翻身回转一踢,一笔定了霸獒的身,向前去扶起单膝跪在地的寒风。
天覆大惊道“御天音?!煞风琴魔柳云风,你果然还未死!”
寒风自己更是大为惊讶,柳云风是他唯一的哥哥,自己不料到失散多年未见的哥哥,竟然就在他身旁时时守护着他。
流歌紧抓住了琴上的七弦,发出了那让风凝止的浑天魔音,天覆舞起刀吸收了流歌的浑天魔音,随后往空气中砍去,反弹出流歌的浑天魔音。流歌脸上勾起一抹冷笑,冰白的指尖弹出了御天音。在浑天魔音与御天音冲撞下,产生了爆炸,巨响连绵百里之远。
此时,开封城外一片火光,烧得满天通红,杀声震天,文太趁机虚发暗器摆脱了遁狼,带着大家从都尉府逃往附近屋顶上去,四人直奔开封北门去。到了北门,城门已破,敌军正大举入城,见到敌军的先锋旌旗上大大的写着“赵”字,竟是驻守陈桥的后周大将赵匡胤发起了兵变进攻自己后周的都城,石瑾元叹道“赵匡胤想取代后周!看来天下又会多一分烽烟了!”被救出的寒风大闹道“我要杀死那禽兽,还我父母与楚楚的命来!”
流歌双手紧抓寒风的肩膀喝道“四弟!你冷静点!要是现在再次回到都尉府,杨天覆一定会杀了你的!难道你还不明白吗?适才,他为了激怒于你,逼你使出剑招,好让他的刀吸收你的剑法,然后再反噬回你!如今赵匡胤更是带兵入开封城内,要是让赵匡胤的军队给围上,你就是死也报不了仇!江湖上传闻赵匡胤可是刀中之龙,能有如此的名号,腹内必有真功夫!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你好好想!”
原本大闹的寒风,听完流歌的责骂,立即扑向了流歌的怀中大哭一场,“哥!你就在我身边而已,为何你就不来与我相认?”
流歌用手轻拭了寒风眼眶的泪水,微笑地抚摸着寒风的头,二话不说,又将寒风紧抱在怀里。
“一向寡言的三弟都说了那么有道理的话。如今真相大白,要找他报仇是迟早之事。今天下大乱,我们可以趁势而起,我闻北汉君主想招兵对抗后周,如若成功,一来可以借北汉兵力杀死杨天覆,二来也可以寻找仁君,扶危救困,这岂不是一举两得?”石瑾元浅笑的说道。寒风听罢,原本迷茫的眼神,随着二人的劝解,也稍有转变。风涯四客-四人结义(第二章)
此时,寒风醒了,见自己处在陌生的地方,甚是吃惊,“醒了?布掌柜把鸡汤端上来。”紫流歌扶起寒风让他靠着床头,收到命令后的掌柜火速下楼把早在厨房里炖好的鸡汤小心翼翼端上来,他从没看过自家老板那么关心一个外人。
流歌接了鸡汤,为靠在床头的寒风喂食鸡汤。吃完后,一心好奇的文太与石瑾元立即问了个来龙去脉,寒风移坐在床边细细地向他们道来。
原来寒风自三岁时就被送上华山练武,十五岁时别了师傅,下了山,加入了神策军,由于武功高强、能力卓越。十六岁时便当上神策军副将领,本怀有匡复国家之志,可是却发现了神策军中人人各怀私利,不求匡扶社稷百姓。不久寒风便弃了副将领一职,流落江湖。在一年前不知怎么的,就一直遭到了官兵的追杀。或许是武功过于高强,神策军中人人惧怕,便想除去他。后来得知官兵血洗柳家庄的消息后,寒风赶往了柳家庄,发现整座大庄园荒废已久,还留下了血洗的痕迹,后院还留下了一座座的坟墓,可是那里却没有自己的哥哥柳云风的墓。
寒风知道大事不妙,庄园外早已被官兵围得水泄不通,为了可以报仇,寻得自己多年未见的哥哥,不管如何他都突围出去。拼命之际还身中两箭,不得已才逃进这城里。三人都同情于寒风的遭遇,文太又顾虑到此地不可以久留,担忧的说“如果逗留于此地过久,官兵再次发动进攻,这位兄弟的性命就难保了。”
石瑾元答道“既然大家义气相投,何不一起结为兄弟,闯番大业,这样一来即可保这位兄弟的性命,也可扶危救困。据我所知,在风涯谷二十里外有一座桃花园,”流歌二话不说,收拾了包袱,结了布氏客栈,然后扶起了寒风,四人一同到桃花园那里结义去。
“吾等石瑾元、聂文太、紫流歌与柳寒风虽为异姓,既结为兄弟,同心协力;上报国家,下安黎庶。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皇天后土,实鉴此心,吾等虽效仿刘关张之事,倘若有背信弃义者,天人共诛!”发誓完毕后,以石瑾元为大哥,聂文太为二哥,紫流歌为三哥,柳寒风为四弟,四人从此变成了兄弟。
石瑾元搭了搭寒风的肩说道“你父母,既是我等的父母,你的仇恨,既是我等之仇,我们一定会帮你手刃那恶贼。”从小就没有得到父母之爱的他,仅在华山上练武,听了石瑾元的话后,心里得到了些慰籍与丝丝的温暖。
为了帮助寒风报仇雪恨,也可以救苍生百姓于水火中,寒风建议前往河北开封去投靠杨天覆。杨天覆是后周手下的虎骑大将,也是寒风的密友,曾经是神策军的中尉,习得一手大金刀,武功甚是了得。
寒风等人到达开封城后,立即到虎骑都尉府见天覆,天覆见到了寒风甚是高兴,在玉亭轩准备了一间上等厢房给寒风等人,还设宴款待他们直至深夜。
宴毕,四人回到了厢房里就寝。直至五更时,文太迷糊之际听见走廊外踏踏踏的凌乱脚步声,文太心觉不太妙,两眼顿时睁开,从床上跳了起来,开了窗,往窗外一蹦,嗖的一声跑到了屋顶上去。俯览直下,玉亭轩早已被官兵围得密不通风。文太再次回到了房里,见石瑾元等人都坐立床边,悄悄地和大家说道“四弟,你的密友派了一大批的官兵包围了整间玉亭轩!”寒风不信这是天覆所为,便要求化解误会,可是遭到了紫流歌的阻止,“若他想置你于死地,你要如何?若他做出了对你背叛之事,那你又该如何?”寒风握着了流歌的手说道“三哥!我若真的入了黄泉,事情的真相不弄清楚,我如何也死不瞑目的!”
流歌看着寒风如此坚定的眼神,也只好缓缓地放了寒风的手。石瑾元随后说道“我们是兄弟,如果你死了,我们也活不成,既然你意已决,那我们只好掩护你去见天覆。”
风涯四客(第一章)
洛雪飞剑-柳寒风(主角)
煞风琴魔-紫流歌(配角)
玉面飞狐-聂文太(配角)
铁笔判官-石瑾元(配角)
风涯谷邂逅
秋鹤独鸣朔风兮,摧骨如山血成河,天涯路,万里走,落英奔风波涛涌。自朱温灭李唐建立大梁国,天下进入五代十国之期。荆南一处有个叫风涯谷的地方,自盛唐以来,可以说得上是与世隔绝的桃花源,这谷本是一个德高望重的道士风涯子隐居的地方,百姓为纪念风涯子便将其名命以此谷。这个桃花源,最终却也逃不过五代十国的烽烟熏陶,铁蹄的践踏。
这一天,翩翩白雪飘落铺地,宛如置身一片银白色世界,街道上的人几乎纷纷都钻进了风涯谷内“布氏客栈”里,讨杯热酒来暖身。一个长着一副清秀瓜子脸,古铜的肤色,岁数约有二十左右,头发上束着了紫色的纶巾,身穿紫色的秀才服,手中还握着一把纸扇子,他就是玉面飞狐聂文太。他也被这大风雪给逼进了布氏客栈里来,用手中的扇子拍了拍身上的积雪,说“掌柜!来瓶热白干!”,便找了个位子就坐了下来。
椅子还没坐热,文太就见一人从楼上走了下来,那人穿着一件淡蓝色的衣裳袖子边还牵银丝,乌黑亮丽的发尾处还束成了一条小马尾,样貌俊美动人,仿如深渊的深邃黑眸上挂着两叶柳眉,鼻梁高挺凛然,樱色双唇带出浅浅的宝石红,大概只有十九二十,身后还背着一张七弦琴。举手抬足间散发着如外飘雪的冰寒诗意,所到之处必定引人瞩目。
文太被这人的淡漠气质给吸引住了,文太注视那人走至客栈中央的小台上,轻轻摆下了琴,坐了下来。只见那男子紧闭双眼,开始在那一丝一线的弦上开始来回拨弄,拨弦间,不时露出了那诱人玉白冰晶的手。琴音一出,本是吵杂的客栈,顿时静了下来,纷纷将目光投向声音源头。
文太细细地品味着那绕梁的琴音,琴音仿佛正是诉说着它主人那孤寂冷漠的心情,把周围冬天孤寂宁静的气氛也随之带入了进来。在场的众人个个是听得津津有味,文太则陶醉在那男子的一颦一笑中,淡淡勾起的嘴角似在嘲笑这世间万物。那寂寞孤独的音流里,周围的客官们,神色渐渐异样,个个脸上露出了忧伤悲痛的脸色。文太便急问了隔桌的一位老爷子,“何以在场所有人的神色都如此的哀伤?”
老爷子叹息的回答“看来你应该是从外地来的吧?!最近啊,朝廷那里下达了命令给这里的官员,说是什么军士不足,都要抓我们这些百姓去从军!你又不是不知道,上了战场哪里还有命回来啊?”
霎时,老爷子的眼上露出了一道浅浅的泪痕,“我家的两个儿子,都因为被迫抓去从军,两个儿子都死在了那无情的战场上。”
“原来…”
文太话还没说完,就被一阵大喊声给打断了“掌柜!来几坛烈火白干!”
陶醉在琴音里在场的众人,纷纷转身怒视着那打断琴音的中年男子,那男子下巴处留了一撮山羊须,黝黑的手中还握着一把七尺的大铁笔,笔上还刻着了“替天讨伐不义”六个字,一身穿着黑白太极道士服,头戴一个小小的八卦太极冠,脸上的肤色黑里带红,浓眉大眼的,样貌刚毅,只可惜了那粗糙宏亮的声音,不然这道士必然会使到周遭的女子们神魂颠倒。
道士走近了文太的桌子坐了下来,拿起了一杯温酒,说道“流水行音细长,思念的风吹着那冰冷的心,只有温酒才可以追浇。”然后就喝下了那杯酒。
文太觉得这道士怎么连一丁点的礼貌都没有,就这样的坐了下来,还拿起自己的酒来喝,心中有些不平,可是听了那道士刚才所说的话后,脸上稍稍的有了转变,露出了那和蔼可亲的笑容,恭敬的说“这位道长!听闻你适才的话,你是对那红尘还没看透吗?”
那道士大笑道“看透?哈哈哈…贫道只是诉说出那弹琴之人的悲哀之处而已!对于这里发生的事,贫道早有耳闻,所以住在五十里外的枫蔻山上的我,如今正是下山来,救助天下苍生的。”
文太有些不解,两眉一皱“救助天下苍生?如今如此有义之士,看来已不复存了。想救助苍生,凭一人之力是很难做到的。”
道士又大笑的回答说“施主不是一个书生吗?你家的孔夫子不是也有那‘知其不可为而为之’的精神吗?虽说凭一人之力,可是如果一人敢登高一呼,不愁其余的有志之士前来抚平这天下的烽烟。”
文太听了道士的这一番话后,觉得甚有道理,又见到了道士斜放在桌旁的大铁笔,脑海中突然浮现出半个月前自己在江南的画面。原来半个月前,江南一带四处都有贪官被杀害的事件,通缉的皇榜上还描述了那杀人凶手的特征与模样,这特征与模样正是现在坐在他身旁的这位道士。
文太心中暗自大惊,可是却不露出那点惊讶的表情,依旧是恭敬的问“这位道长,你莫非就是那江湖传闻上的铁笔判官?”
道士一脸笑意摸了摸胡子的回答“贫道正是那在江南一夜间杀了四个贪官的铁笔判官石瑾元!”
文太想不到竟能在此遇到石瑾元,大喜道“不想竟在此处遇到石真人你,得知你的壮举,不知天下有多少百姓为此事欢呼赞叹!”
石瑾元斟了酒给文太,举起了杯,道“既然与施主有缘,不如一同举杯畅言天下事,共闯大义之业!”
文太欣喜若狂,也斟了杯温酒给石瑾元,“叫我文太即可,既然要…”
话音未落,客栈外传来了一阵冲天的呼喊声,街道上的百姓们与客栈里的人们都纷纷闭门躲进了屋里。只留下了那琴师、石瑾元与文太等人,被打断琴音后的人丝毫不在意地重新弹着他的琴,对外边纷乱的世界不以为然。石瑾元和文太二人,探了头出客栈门外,只见一少年全身伤痕累累血色淋漓,依旧紧握一剑朝布氏客栈而来,后边还有一大批的官兵追赶着他,石瑾元大怒的喝道“这群官兵又来了,正事不干,竟又来抓百姓从军!待贫道去杀了他们!”
石瑾元与文太拿起自家武器冲了出去,二人正赶去营救他,却忽见那少年转身静立于地,舞起了他手中的剑,使出了一招飞剑,飞剑穿杀无数官兵,银白的世界顿时添染成一片嫣红。正赶往过去的二人,被他突发其来杀死一批官兵的招数给吓傻了。这时,那少年已再坚持不住,倒在那风雪街道中,二人急忙扶起他,带进客栈楼上的厢房里治伤。石瑾元把了把他的脉搏,道“脉搏紊乱,气血大降,性命堪忧!如不尽早治疗,必死无疑!” 石瑾元叹了叹口气从袖子里掏出瓶丹药,说“看来刚才那一招转杀飞剑,是出尽了他原本仅有的力气!我这有瓶九转聚魂散,吃了或许可以保住性命。”
文太一眼打量着这躺在床上的年轻小子,长得俊俏秀美,蜜色的肌肤,身穿着素白布衣,布衣上留下了剑痕及染上的鲜血,头上也一样束起了一条马尾,见其样貌也只有十七八岁。想了又想,对着石瑾元讨论起了这少年的事,石瑾元对他也心生好奇,如此的年纪,竟会遭官兵追杀,论样貌属不上什么江洋大盗,见穿著更不是外族服饰。更令人费解的是刚才所见的飞剑,非深厚内力是使不上来的。
文太见床边摆着少年的剑,握起剑,石瑾元凑了过来,见剑身铸了洛雪二字,大惊道“这少年…是…神策军的副将领柳寒风,是人称江湖剑客洛学飞剑一点红,因其剑法杀人时只留下红色的剑痕,可却不留半滴血,而得其名。适才见到的果真如此,其剑法威力更是比江湖传闻强得多”两人的迷雾就一把剑解答了,石瑾元皱了皱眉道“那么官兵为何追杀他?”文太走到桌边喝了几口温酒道“待他醒后再问他吧!”
文太突然想到了什么“道长!此地不宜久留啊!适才杀了那么多的官兵,官兵必然会寻到此处的,这少年带伤,又不可妄动,我们该如何是好?”
石瑾元用手动了动胡子道“说得极是!”
二人正烦恼之际,厢房的房门被推开了,二人朝门外一看,竟是那俊美的琴师,不仅被他吸引了眼光。只见他冷言了句“你们的顾虑,由我来解决。你们的责任就是照顾他。”,然后便挥袖下楼去了。
正巧,客栈的布掌柜进来,文太趁机向布掌柜打探了那琴师的身份,得知“布氏客栈”里头,果然真的“不是客栈”那么简单。一年前,原本布氏客栈的老板是那琴师,可是那美男子只想简单做个琴师,却不想当老板,所以找到了住在附近的布掌柜,选中他当客栈的老板。布掌柜半掩着嘴靠近了文太与石瑾元,细语说道“我听闻啊~老板的家族不知犯了何事惨遭了灭门之祸,一夜之间血洗了整个大庄园。老板福大命大才逃过一劫啊!”
石瑾元怒气冲天的喝道“想不到,竟然会有这等事!”
楼上的才刚呵斥完毕,楼下的紫流歌就出事了。一大群的官兵,包围了整座客栈,流歌坐在那客栈底楼的中央,琴的旁边还焚着一炉檀香,流歌开始弹起那沉香木制成的古琴,袅袅白烟,凝滞的气息,檀香的香气,弦音的缭绕,噬魂的风音,官兵的呼救声……最后统统消失在飘飘白雪中。顿时,一切都静了下来,文太从房里走下楼,见到了四处斑驳的血迹,可是流歌却没有被半滴血溅至他的衣服上,一袭蓝袍,宛如雪中修罗。
文太鼓掌惊叹道“好一个音流化利刃,风音噬人骨,强劲的内力,真不是一般的狠!若我没推测错误,你就是煞风琴魔!”文太没想到看起来柔弱的琴师,竟深藏如此绝技!
流歌不语,轻弹着琴,白嫩指尖在琴上来回走动。瞬间,一把音流化成风刃,射向了文太。文太腾开扇子,腾升自己的内力,刃风逼人,凌空翻身,脚尖点地,退避了好几步。流歌又发射一波波的风刃袭击文太,正巧铁笔飞射直下插入了地面,笔上的内劲,将风刃给震偏了。在楼上的石瑾元已经看不下去,大喝道“大敌当前!你们要如此坏大事吗?办法不好好想想,却在那里打起架来!”二人只好停下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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